新疆兵团援藏,兵团女兵柔情万种
40年前,在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支援西藏建设的队伍中,有一批年轻的援藏女性。
她们有的已经成家,拖儿带女翻越唐古拉山,跟随自己的丈夫并肩建设西藏;有的还没成家,跟着恋人到西藏,在易贡成家立业;有的跟着哥哥姐姐到西藏,在雪域高原上追逐自己的梦。
在进藏路上,她们和援藏男人一样战胜了高原反应。在西藏的四年中,她们和援藏男人一样吃住在六面透风的木板房里。在农业生产和上,她们和援藏男人们一起伐树垦地,进行劳动竞赛,争夺红旗;在家庭和生育上,她们洗衣做饭,在高海拔的艰苦环境里怀孕生子。她们和援藏男人一起在祖国边疆的雪域高原上弹奏了一曲曲气势磅礴的交响乐,她们表现出雪域高原上的兵团女兵不让须眉。
40年后的今天,当年的女兵已变成了老妇人,她们对在西藏四年的生活的记忆还是很清晰。她们说,尽管在西藏生产生活的四年占人生的时间不多,但锻炼了她们,她们永远忘记不了那段援藏经历。易贡的山水和援藏事件,一次次让她们怀念和自豪。
日前,本报派出记者分赴奎屯、石河子、五家渠等地采访,当年援藏的女兵讲述了她们在西藏的经历。
劳动竞赛争红旗
记者在采访中了解到,当年支援易贡的女性在连队里按排编制,各连队一般由三个男兵排和一个女兵排组成。在易贡的日子,她们和男兵干一样的活,充当着和男兵一样的生产建设者的角色。
现在家住农六师五家渠市的樊存炜说,“40年前,我作为组织股的股长和姐妹们一起到西藏,我们在易贡经常组织开展社会主义劳动竞赛,不讲年龄差异,也没有性别区分,比赛的哨子一吹,男男女女就唱响劳动的号子,开始激烈的劳动比赛。”
樊存炜说她记得一营有个叫高雁的姑娘,人长的高大结实,修埂子,挖渠,掏树坑都是好把式。劳动竟赛的时候男兵都赶不上她,每次比赛都拿奖,大伙叫她“花木兰”。后来高雁还被评上了劳模,只是从西藏回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农八师石总场的赵献云也是当年援藏“娘子军”里干活的好手。和她一起援藏的姐妹韩中玉说:“当年在西藏,赵献云挑着两麻袋麦子走个百八十米都不换肩。”
“我们连的人员上山割草喂牛,那山特别陡,下山的时候男兵穿着球鞋脚底下都直打滑,大家各背一捆草,斜着身子一步一步的挪,赵献云一个人背两捆草走在最前面。她因为劳动突出,并且在劳动中帮助身体弱的同志,连队里一年一评的先进职工年年都有她。”
赵献云说,“我们在生产劳动中是苦中有乐,连队里的四个排之间开展劳动竟赛,给成绩最好的班奖励劳动红旗,我们女兵排拿过好几次劳动红旗,他们男兵还不服气,有一次,我们排的两个女兵生孩子,人手不够,比赛落后了,女兵们还偷偷抹眼泪呢”。
“还有一次开荒竞赛,有个叫唐玉坤的妹子发高烧了,她不让大伙知道,参加了劳动竞赛。我们看见她满脸通红的轮着铁锹翻地,干着干着就咕咚一声栽倒在地上,班长王官女亲自和我把她扶回宿舍”。
“唐玉坤在宿舍醒过来就挣扎着要下床,还跟我要铁锹,说是到连队的地里继续比赛开荒去,当时比赛已经结束了,我们女兵排得了第二名,唐玉坤不住的自责说,如果她不发烧劳动红旗男兵就拿不走”。
农七师一二三团五连(易贡农垦团九连)程木林的妻子范学莲说:“我到现在还记得,在易贡的时候,我们女兵去割漆树,那种树只要用刀子轻轻一划,就会流出像油漆一样的白色汁液,味道很难闻,而且只要粘在皮肤上就会又红又肿。姐妹们的手经常被漆树汁渍得痛痒难忍,可没有一个人抱怨”。
“后来男兵们也割漆树了,他们不象我们女兵灵巧,有的人整个胳膊都红肿起来,记得几个男兵还偷偷的来向我们取经,当男兵看到我们红肿的手,得知我们也是忍着疼和痒割漆树时,全都敬佩的说我们女兵真是了不起”。
|
邮箱:webmaster@vdolady.com 欢迎批评指正 郑重声明:未经授权禁止转载、摘编、复制或建立镜像,如有违反,追究法律责任。
Copyright ©
2009-2010 Vdolady, All Rights Reserved. 津ICP备09005267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