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们最不爱上的,枯燥乏味的古文让她讲得好生动,“卖炭翁,伐薪烧炭南山中。
满面尘灰烟火色,两鬓苍苍十指黑…”。
一口普通话读得也好听,我们听得津津有味。
下午布置课外作业,那才叫“厉害” :
一组明天背诵全文,背会一个进教室一个;
二组把古诗译成白话文交给小组长;
三组将本文改写成记叙文,注意记叙文的几大要素;四组将本文改写成议论文,要有论点,论据;
五组今天不做作业。下课,不排队回家。
我们几个分在四组,我的天,这可怎么办呢?好事怎么落在了五组?
“最后末末,有汤喝”。
我们回家后几个议论了好半天,也没成文。难怪学校的黑板报上总是三班的学生老露脸。
(六)我们的数学黎老师可严肃了,头发稀稀的,不是很漂亮,脾气又大,挺着个大肚子,快要生伢了,还在讲课,母亲嘱咐我们好多次,对黎老师万万不要搞恶作剧。
她上课有时坐在一个靠椅上,那是她叫我们自己做题的时候。
今天上新课—讲分数。
大家开始对分数怎么也没有一个认识和理解。
黎老师就开始启发:“假如你们可活100岁,就好比这根粉笔的长度,你们现在大都10岁过了,‘咔嚓’,折了一小节粉笔,1/10已经过去,9/10继续生活”,听到‘咔嚓’时,我发现我们大都眼睛一眨。
“分子是儿子,分母是母亲,一又三分之一的‘一又’好比是父亲。”
听她讲,嘿!分数还有亲情关系,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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